第57章 好一个皇子王爷的风流(2/2)
静静的享受了一番恬静。
上官语烟轻轻道:“明天我就有可能要回去了,夫君什么时候能够来鄢都?妾等候着夫君。”
什么时候能去大楚国,李晨自己也不知道。
离别的伤感油然而生,李晨轻吐一口气,缓声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李晨的回答并没有让上官语烟失望,更显了李晨的真诚。
是啊!将来的事,谁能够说得清楚,说得准确。
“我想夫君的时候,就可来长安见夫君。”
上官语烟说的是实话,她要去哪儿,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她。
上官语烟是经常来一个,说旅行就旅行,没有任何征兆的出游。
一日、两日,一月,两月,半年或者一年,她的行踪飘忽不定。
但是,从今以后,上官语烟就有行踪了。
只是,这个行踪只有她的夫君知道。
李晨完全不用担心将来某一日到大楚国后,找不着上官语烟,至少,上官语烟要在她的白墙院给夫君留下她的行踪。
上官语烟把瑞王要将童孟交给芈宸华的事说了。
要在过去,只要是不关她上官语烟的事,只要不是持强凌弱,就算是在她上官语烟面前杀人放火,她上官语烟有酒喝酒,有茶喝茶,绝对的袖手旁观。
但现在不同了,上官语烟不愿杀戮太多。
或许是为了夫君将来要做的事,为夫君减少怨恨。
能够减轻多少,就是多少。
“童孟是何人?”李晨一愣,问道。
上官语烟道:“童孟是大楚国白虎军的将军,也是大楚国前太子的忠士,正因为童孟的逃脱,太子的谋逆之罪定不下来,才一直被关在天牢。”
不用多说,李晨就知道童孟对大楚国的重要了。
他要落在大楚国文王手里,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死得有多难看,大楚国还会死不少的人,包括在天牢里的前太子。
这对大楚国来说,无疑是一次血雨腥风的大灾难。
李晨心念一闪,难道这次大哥在谈判桌上取得的战绩,是和芈宸华的交易结果?
看来又有烧脑的麻烦事要做了。
“芈宸华不会轻易杀掉童孟,也不会让童孟逃脱的。”上官语烟柔声道。
李晨揽住了上官语烟纤柔的细腰,上官语烟的提醒都是这样的温柔迷人。
............
影卫处最幽深的地牢铁门,缓缓打开。
尽管地牢里昏暗阴森得如同地狱,进来的人还是严严实实的遮蒙着头,一身的黑袍,形同黑无常。
这次不是来提人,是来看地牢的人还有没有价值,否则,送给芈宸华的就不是大礼,而是解释不清的误会。
黑袍人走到关押童孟的铁牢前,看了看背对铁牢门而坐的童孟,放下了心,也没有问话,转身离开。
没有皇上的特制金牌,和秦公公的金腰牌,任何人都进不了影卫处最幽深的地牢。
黑袍人在朝中的地位,可想而知有多高了。
影卫处的人只认金牌,不认人,只知道黑袍人来去匆匆。
黑袍人登上马车,才将头罩揭趣开,是大唐国的丞相杜如海。
杜如海取出两块金牌,交给了陪同他到影卫处地牢来的秦公公。
“秦公公辛苦了。”
杜如海拱手谢了秦公公后,从袖口掏出一张银票,请秦公公喝茶。
秦公公笑纳,道一句:“杜相客气了。”
杜如海笑着摆摆手,道:“这几日还要仰仗秦公公多多用心费力。”
秦公公道:“杜相言重了,为皇上办事,为杜相办事,岂敢言用心费力,都是分内的事。”
杜如海虚目道:“臣为皇上,愿肝脑涂地。”
秦公公向杜如海微一躬身,意思是杜相言之有理。
杜如海送秦公公回宫,同到“甘露殿”。
杜如海恭恭敬敬的参拜了皇上。
李源把手里的奏折一放,一边让杜相平身,一边起身赐座,赐茶,道:“爱卿来得正好,朕,正好有事要和爱卿说一说。”
杜如海起身,躬身听候。
李源走到杜如海面前,示意杜如海落座,自己也在雕龙描金的罗汉卧榻上坐了下来。
一边请了杜如海用茶,一边道:“这次和大楚国的谈判,瑞王能够取得如此意想不到的成果,朕,非常的欣慰。”
李源说到这,略微一顿,又道:“谈判的事结束了,现在,应该是把‘诗词大会’的事,拿出来议议了,朕希望‘诗词大会’也能像这次的谈判一样,取得战果,要更大的战果。”
杜如海连忙拱手道:“臣定遵旨,让‘诗词大会’取得更大的战果。”
言语之间,李源把“诗词大会”交给了杜如海,杜如海也是领旨了“诗词大会”的主持大权。
言词的微妙意味,君臣之间心知肚明。
............
杜如海回到府上,女婿大人已经等候得心急如焚。
李瑞担心的是,五年了,那个童孟在影卫处的地牢,还能挺过来吗?
对于李瑞来说,能够在影卫处的地牢坚持一天,都是钢筋铁骨,更何况是五年。
见到岳父大人回来,李瑞愈加的紧张。
杜如海如何看不出女婿大人的紧张,不慌不忙的坐下,先喝一口茶水,然后感叹道:“童孟还真是一条汉子,在影卫处的地牢,居然还能挺到现在。”
童孟还活着,李瑞顿时大松一口气。
杜如海捋捋须,接着不紧不慢道:“瑞王殿下,皇上希望‘诗词大会’能够像这次的谈判一样,取得战果。”
啥意思?
李瑞懵圈。
杜如海稳沉住气,把刚才说的话,再说一遍,道:“皇上的意思是,‘诗词大会’能和这次的谈判一样,取得战果,而且喜欢是取得更大的战果。”
李瑞有点回神了,道:“父皇的意思是,是希望我能再接再厉?”
杜如海“哈哈”笑道:“皇上是不会涉险的,必定‘诗词大会’是国事了。”
“没有一个压得住阵脚的人,能稳得住大场面吗?”
谁能压的住阵脚?
除了父皇之外。
李瑞明白了。
一个只懂诗词的先生,能够压的住这大阵脚吗?
显然不能。